第九章

(七)
　　小芳知道柱子这蛮劲一上来就谁都挡不住了。今个要是不让他弄出来，自己个就别想消停了。她赶紧的一把拽住柱子的手。怪罪的和他说：“别……别，现在不行。娘就在外屋呢，大白天的，再叫她们听见，要是你憋激眼了，俺……俺用手帮你吧”。
　　柱子琢磨琢磨也是。所说自己和小芳是两口子。可是毕竟肏个屄啥的要是被长辈听见了还真磨不开面子。自己的娘倒无所谓了。可要是被小芳的娘听见了，那可真是掉价丢份儿了。
　　想到这，他也不扒小芳的裤子了。干脆一翻身。自己平躺在炕上，连带着把小芳也拉到自己身上。托着小芳的奶子一张嘴，开始“吧唧吧唧”的咂起来。
　　小芳看柱子这样了，知道他是答应自己可以用手解决了。她开始把胸脯压的更低，好叫柱子能自在的吃自己的奶子，然后转过头去，准备用手帮柱子好好地撸撸鸡巴。
　　这一转头她才发现，原来柱子的大鸡巴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硬的朝天立起来了。粗大的肉棒子已经硬的磴磴地。小孩儿拳头一样大小的鸡巴头开始红的发紫。
　　从鸡巴头上的小裂缝上流出来几滴半透明的脓水，就好象是老爷们流出来的眼泪一样。
　　小芳的手颤颤巍巍地探到柱子的大鸡巴上。说真的，虽然是已经看见过好多次柱子的这个大东西了。自己也亲身经历过着东西的厉害。可是每当自己又一次面对的时候，小芳的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害怕。
　　慢慢地，她的小手摸到了柱子那根比自己个胳膊细不了多少的大鸡巴上。开始环住鸡巴一点点撸动起来。由于柱子的鸡巴太大，小芳的手一把根本握不过来，她干脆两只手一起上，套成一个圈圈开始上下搓个不停。
　　柱子明显的是觉得很舒服了。他的大嘴一边更加用力地啃着小芳的奶子，一边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哼哼声。就好象是村子里的大黄狗吃饱了以后发出的那种动静一样。
　　小芳撸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象也开始有点感觉了。屄缝里开始有些缓缓地挤出来不少汁液，把整个屄门都浸的滑溜溜的。毕竟，被老爷们咂了这么长时间奶子，是女人就应该会有些反应的。
　　她撸的越快，感觉柱子吃奶子的力道就越大。好象要把自己的奶头整个的从奶子上给吸出来一样。还不时的。柱子用牙还轻咬几下自己的奶头。这叫小芳就好象被麻了一下一样。浑身都透着舒坦劲儿。
　　自己身子里开始越来越痒痒了。小芳有心想让什么硬东西好好地透透自己的屄缝。可是一看柱子下面那根大的吓人的鸡巴。她的念头马上就开始打消了。毕竟，那东西实在让她有些吃不消了。
　　她干脆两只手使劲的来回搓。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身子里的那股子燥热和痒痒劲儿消下去。可是她越是使劲搓，柱子就越是使劲的咂她的奶头。反过来倒把小芳弄的更加燥热难耐了。
　　到后来，小芳就好象是和自己较劲一样。两只手撸的飞快，快的连自己的身子都开始不停的打哆嗦。可是无论她自己怎么和自己较劲，身子里的那股子燥热和屄缝里的痒痒劲都下不去。一直到她自己有些实在忍不住了。就想干脆豁出去了让柱子弄一次算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柱子终于是坚持不住了。他从鼻子缝发出一声低低地喉叫。
　　身体象弹棉花的绷床一样弓成了一个弯型。随着小芳的两手撸到自己鸡巴根部，一大股白脓水从鸡巴头上直直地向半空中喷去。几乎都喷到了屋子顶上了。
　　小芳看见柱子终于把脓水放出来了，赶紧的又鼓足劲头在柱子鸡巴上使劲的撸着，好让柱子能更舒服的把脓水放出来。随着她快速的撸动，柱子的第二股脓水紧跟着就喷了出来。不过没有第一次喷的那么高，那么远。只是射出来一根鸡巴的长度就开始落了下来。弄的小芳的整个手背都黏乎乎的。这时候，柱子喷出来的第一股脓水才刚刚落下去，几乎和第二次的喷射差不多同一时间落在小芳的手背上。几乎把小芳的整个手背都盖满了。
　　小芳没有停下来自己的动作，一直等到柱子抖了十几下身子。从鸡巴头上再也流不出来什么东西以后才缓缓的把手松开。这时候她才感觉着自己的奶子有些酸酸的发疼。低头一看，自己的一个奶子上满是又红又紫牙印子和粘稠的口水。
　　而另一个奶子上又都是发青的手指头印。
　　她嗔怪的和柱子说：“看你咂的，都红了，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媳妇，跟个大公马一样，来劲儿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
　　柱子这时候也说不什么话来了，只是嘿嘿的自己傻笑着，嘴里不住的叨咕着：“俺知道俺媳妇最好了，俺媳妇好……”看着柱子的傻样，小芳“噗嗤”一笑了出来。嘴里骂着：“马屁精……”说着就想用手打一下柱子的脑袋。可是一抬手，发现手里已经满满的都是粘稠的脓水了。这手抬在半空，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了……等小芳在外屋找水把手上的东西洗干净以后，本来进屋想叫柱子下炕吃饭的。
　　可一瞅柱子那光溜溜的身子，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去灶上把饭端起来让自己的男人吃了。两口子一中午头也就这么把时间打发过去了。
　　到傍下午头了，雨开始越来越小了。看着架势，应该没多大一会儿就能止住了。柱子在家里也闲不住。就跳下炕头准备下地干活去。
　　“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吧，两人一起干，这活干的也利索”。看见柱子下炕了，小芳倚在炕头的被伙上问他。
　　“不用，今个活也不多，你不用跟着去了，就跟家待着吧，等天擦黑把饭做好就行了，别让咱娘动手了。”柱子一边穿上小褂，一边和小芳说着。
　　“哦”，小芳应了一声，看着柱子抗着锄头出门以后，又靠在被上迷瞪了一会儿。
　　这庄稼人不干活这心里就是有些没招没落的。这不，才躺了没多大一会儿，小芳就有点闲不住了。手里头没啥事干就感觉着全身都不得劲。
　　在炕上闲了一会儿，实在是闲不住了。小芳干脆跳下炕去屋前屋后的想自己找点什么事情干。
　　先到灶房看了看。发现灶坑边上的泔水桶已经攒了不少了，她干脆拎着半桶泔水就蹭到屋后准备去去喂猪。
　　刚到猪圈，那头半大猪颠叫着就冲她串过来，抻起脖子哼唧着等着小芳给它下食。小芳不紧不慢地拾起墙角的笤帚疙瘩，先扫净猪槽里的大泥巴以后才下了食，听着它欢快的吃食声这才瞥见窝里卧着的那头嚼草根的老母猪。
　　小芳有些奇怪了，怎么今个这头猪这么奇怪，给它喂东西也不赶紧的冲过来抢，这跟平时还真不太一样呢，别是有什么病了吧？
　　走进一看，那头猪正撅着大屁股自己拱圈呢。从后面看上去，住屁股旁边的阴门那里满是流出来的白汤汤，稀稀拉拉的把整个阴门都快盖住了。
　　小芳家自己也养过猪，看这样子，恐怕是发情哩。想罢，她又在猪槽里漂上一层粗糠，远远地给老母猪丢了几把草，又好气又好笑的啐了它一口才踮脚栓上猪圈门出去了。
　　进屋以后，想了想，又没啥事干。干脆就坐到炕头上自己个傻傻地发起呆来。
　　也不知道怎么地，就突然的想起那头发情的老母猪了。想着它阴门上流出来的那一股股的白汤汤。就好象和自己屄缝里流出来的白汤汤差不多。难道是自己的发情了。想着想着，自己的脸倒先红起来。
　　男女之间的事真是不能多想。想着想着，小芳又想到中午头帮柱子撸动鸡巴的场景了。一想到男人的那个大东西。自己的屄门里就禁不住的流出不少的汁液。
　　连带着屄缝中都开始痒痒起来！
　　“不能在乱想下去了，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小芳赶紧地打住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看起来，自己个还真实不能闲着啊。一闲下来，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想找娘去唠唠嗑啥的，发现娘和婆婆那屋的帘子一直盖着，她寻摸着应该是两个老人正睡午觉还没醒呢，自己个也不好就这么进去打扰她们！
　　干脆跳下炕头。小芳又一头钻起灶房。琢磨着找点啥事干干。左右看看，也没啥正事儿了，干脆就在灶坑上架起小铁锅，准备烧一锅开水等柱子回来洗把脸！
　　1小芳只好趴在地上使劲地吹。可着火光明明灭灭地，烟也一股股地冒出来。火就是旺不起来。
　　她寻思着这湿柴火怕是引不着火了。想起来院子头上应该是还有一堆干柴火的。都是拿油毡纸盖着的。应该是能引着火的。
　　琢磨着，小芳就转身出屋门了，来到院子口上，揭开油毡纸弯下腰，开始从一对柴火中找一个干的能升着火的。
　　正在这个时候，大勇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隔壁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昨天晚上又喝多了。一直到大清早的才回家，到家以后，发现家里一口子都没在家。他估摸着父母是下地干活去了。小兰应该是又跑到大军那里鬼混去了。他倒在炕头上就呼呼睡过去了。这一觉睡的，一直到傍下午才醒过来。
　　醒了以后，就觉得两个蛋子憋的难受。赶紧的出门想去茅房把尿撒出来。可一出门，就从帐子的缝隙中看见小芳正弯着腰在找东西。从他这里看过去，正好看见小芳那浑圆的大屁股在自己个的眼皮子底下乱晃悠。
　　这一下不要紧。本来就被尿憋的有些发胀的鸡巴一下子就滋楞一下全都硬起来了。他干脆尿也不去撒了，溜着墙根就想溜到小芳的身边去。
　　农户家的帐子本来扎的简单。两户人家之间的帐子就扎的更简单了。毕竟，扎上柞木篱笆只是为了区分住家的。谁也不能跟防贼似的防对方不是。
　　可是在简单的篱笆却方便了大勇的事儿。他轻松的就从帐子中间的大缝子中钻了过来。站在小芳后面。他是越看就越稀罕。这屁股生的，是那么圆，那么有弹性。比多少城里的大闺女都生的让人稀罕。
　　大勇没有做声了，干脆顺着墙跟蹲了下来。仔细的看着小芳那迷人的屁股。
　　但裤裆里的那东西就在档里硬梆梆地，戳着他难受胀得他难受。看了一会儿，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干脆一把冲上去，抱住小芳就在她胸脯上摸起来！
　　小芳被这突如其来的人给吓了一跳，转头定晴一看。原来是隔壁的邻居大勇。
　　“小芳妹子啊，我可想死你了……”大勇的脸上淫笑着，他看见小芳好象被吓到了，竟然没有什么反应，色心就更大了，干脆更加使劲地把小芳抱在怀里。
　　手上也使劲地捏着小芳的奶子。把奶子几乎都捏成了一团。
　　小芳一时懵了，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胸脯上传来的一阵阵手抓感觉让她醒悟到自己现在正在被大勇耍流氓呢！
　　小芳二话没说，顺手抄起身边的一根木头柴火，一棍子就削到大勇后背上，疼的大勇“嗷”的一声放开小芳，疼的原地乱跳。
　　小芳一边把手里的柴火伸直了，对准大勇的前胸，一边大声地叫一声“你要干啥？你个臭流氓”！
　　这一棒子倒把大勇给打醒了，他一见小芳的反应强烈如此强烈，也就再没敢硬往上扑，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陪着笑说：“小芳妹子你看你急啥？我对你好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知道，俺稀罕你稀罕的都快疯了，你……你就从了俺这一会儿吧”！
　　小芳手里的木头柴火一直就没敢放下，她心里明白大勇是打的什么鬼主意。
　　自从结婚那天她就知道大勇一直在惦记着她。可是她没有想到他能这么胆大，大白天的就想硬上。
　　“我不听，我不听。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你给我滚出去，滚到你自己家去。”大勇看见小芳是说什么也不肯听，有心就这么算了，可这心里的一团火又烧得难耐，拐的自己下边的鸡巴硬的都快爆炸了。他琢磨着小芳一个老娘们家，随说手里有根木头棒子，可她也不见得真的有胆子再削自己个，干脆就嘴里“宝贝儿”、“心肝儿”地叫着，试探着又一次凑过来。
　　小芳一边骂着大勇，一边躲闪着大勇的侵袭。一会儿工夫，就被逼到墙角里去了，再也没有了后退的余地。她见大勇那种二皮脸还在一直往前凑，不由得眼睛瞪得圆圆的，几乎把眼眶都要撕裂开来。大勇那满嘴的酒臭味直扑到小芳的脸上来，手也摸到了小芳的胳膊上。
　　这下子可真的把小芳惹恼了。本来她还琢磨着，毕竟大勇也是自己男人的亲戚。再加上自己结婚，他也多少送了不少的钱。可这现在他也太逼人太甚了，干脆把心一横，举起柴火就朝大勇劈头盖脸的砸过去。其中，有一棒子还正好削到大勇的脑门上，顿时，一股殷红的淤血立马涌到大勇的头皮上。
　　大勇疼得“妈呀”一声捂了伤口，像一只挨打的赖皮狗一样，嚎叫着就蹲到地上了。小芳背靠在墙角上，额头上也吓出了一层汗珠，胸脯起伏不定。
　　等了一会儿。她发现大勇还是蹲在地上“呜哇”乱叫的。小芳生怕这些动静传到自己婆婆和娘的耳朵里。她赶紧的对大勇说：“行了，别嚎了，要嚎回家嚎去，别……别把俺娘和俺婆婆给惊动了。”一听小芳提到她婆婆。大勇的心里马上就想到王寡妇给他写的那张借条。心里转悠一下，就又来主意了。当下，他赶紧地和小芳说：“别……小芳妹子你先别生气，俺待会儿给你拿点东西看”。
　　小芳一听，马上还口说：“行了，你别在那儿瞎整什么妖蛾子了，俺啥也不看，你赶紧地给俺滚回你自己家去，要不……俺……”说着，她又对着大勇晃了晃手里的柴火棍子。
　　“别……别……”大勇一看小芳手里柴火棍子，心里边冷不丁的又闪忽了一下。他也真怕小芳的虎劲儿一上来，再骇自己一棍子。他一边往后退，一边陪着笑脸。赶紧的从帐子缝儿钻回自己家了。
　　回家以后，大勇赶紧地翻箱倒柜的把王寡妇按手印的那张借条给找出来了，小心的放到自己个的兜里。转身就急急地往门外边冲。跑到门口又想了想，便又转回头去，又从小柜子里拿了两百块钱塞到兜里。
　　再一次钻过帐子缝儿，发现小芳已经不在院子里了。他赶紧地一溜儿小跑窜到他们家里屋。
　　一进门，看见小芳正在撅着屁股在灶坑那儿生火呢。看着小芳那浑圆的大屁股，也不知怎么地，大勇的劲头又一下子上来了。下面的鸡巴也跟着“扑棱”一下子憋直了，直挺挺地顶在裤裆中间。
　　小芳正小心地把干柴火棍往灶坑里填呢，听着门口有脚步声，她回头一瞅，发现是大勇又阴魂不散的跟来了。看见他，小芳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她顺手就抄过一根头上还烧的“噼里啪啦”的柴火就对着大勇。嘴里边狠狠地说着：“你，你到底想干哈？这一头一头没完没了的，是看俺好欺负是不是？”大勇一看小芳这手里的火棍子，可把他吓坏了。心里边琢磨着：“这虎娘们，还真他妈的虎屄朝天的，这棍子要是削我一下，我这半拉身子都得给它削瞢了”。
　　他也怕小芳这一生气要真动手，他嘴里边赶紧地解释道：“别……小芳妹子，俺……俺没别的意思，俺就是给你看个东西。”说着，他赶紧地把裤兜里的借条给小芳递过去。
　　小芳看了看大勇，心里边掂量了一下。看大勇一时半会也耍不出啥鬼把戏。
　　就将信将疑的把纸条接了过来。接过来一看，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今借于大勇人民币一千元整。”落款是王玉兰。上面还有王寡妇的手印。小芳看了看，然后把借条又还给大勇。不过她手里还是死死地握着那根火棍子。
　　“你这是啥意思啊？俺，俺知道俺和柱子结婚的时候，你借给俺家不少钱，可是现在俺家暂时还没没有那么多。可能俺炕上还有两百多块，那是俺家准备过两天买化肥的钱，要不……要不俺先还你，剩下的等过两天再给你补上。”毕竟拿人家的手短，看见借条，小芳也不好再板着脸对大勇“狠道”了。
　　大勇一看小芳的语气软下去了，这心里的得瑟劲儿就又上来了。他腆着脸笑目呵呵的对小芳说：“妹子啊，你看，你这就误会你勇哥不是了，你勇哥在没能耐，这点小钱俺还没放在心头上不是。俺今个来不是管你要钱的。”说着，就笑眯眯的朝着小芳越走越近。
　　“你赶紧站那疙瘩别过来。”小芳看见大勇不怀好意的开始越靠越近，赶紧一嗓子把大勇喊住了：“你今天不是要债的？那你……？”“妹子，俺……俺干脆和你实话实说了吧。”看见小芳又有些生气又有些害怕的样子，那小嘴嘟的那叫一个招人稀罕。大勇就感觉着一股子热气从脚后跟一直中到脑门子上。他干脆一股劲儿就豁出去了。
　　“妹子，俺没别的意思。俺是……是真稀罕你啊。只要妹子你陪俺一次，就一次，俺这钱，这钱就不要了，俺当着你面把条子就烧了。”大勇一边说着，一边着急的就想上去抱小芳，嘴里边叨咕着：“妹子，你长的真俊儿啊，俺……俺想死你……”小芳看见大勇那个熊样，心里边“膈蝇”的不行了。眼瞅着大勇就要扑上来了，她赶紧的闪到一边去了。她这一闪不要紧，大勇“咣铛”一声就撞到灶台上了，疼的大勇疵牙咧嘴的直叫唤。
　　看见大勇那狼狈样，小芳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了。这一笑不要紧，更把个大勇迷的天混地转的。他也跟着小芳开始傻傻地笑起来了。
　　这时候，里屋却传出来王寡妇的话：“小芳啊，是你吗？在灶房干哈呢？弄的乒乓乱响的。”听到王寡妇的话，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小芳也不想这些个遭烂事被婆婆知道，她赶紧的回道：“是娘啊，没啥，没啥，俺生火呢，不小心把柴火棍砸灶台上了。”说完，赶紧的一把薅住大勇的胳膊把他往外拽。
　　大勇被小芳的小手这么一拉，感觉着自己的半拉身子都快麻了，他就这么傻楞楞地跟着小芳到院子里来了。
　　到了院子角儿上，小芳看了看婆婆住的屋子，她寻摸着自己和大勇的对话婆婆应该是听不见了。便生气的对大勇说：“行了，你打的那些个鬼主意俺都知道了，俺告诉你，俺家欠你钱是不假，可这一码事是一码事，想占俺便宜那是没门，你赶紧地吧，该上那儿上那儿去。俺不跟你多废话了。”说着，就转身想往屋子里走。
　　大勇一看小芳想走了，这事儿眼瞅着就没戏了。他开始着急了。赶紧地一把拽住小芳的胳膊，嘴里说道：“别……别啊，小芳妹子你先别走，听俺把话说完啊！”“把你的脏爪子放开。”小芳冷冷地看了大勇一眼，对着他说。
　　也不知道怎么地，大勇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一接触到小芳冰冷的眼神，这心里边就“扑棱”跳了一下，他下意识的就把手放开了。
　　“有啥话你就快说，俺可没工夫陪你在这疙瘩瞎磨积。”小芳有些不耐烦的说。
　　大勇眼瞅着事就要黄汤了。也开始着急了。他在一边假笑着说：“你看妹子，这事咋说呢，俺……俺也没啥别的坏想法。俺是真的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