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书首页 我的书架 A-AA+ 去发书评 收藏 书签 手机

             

第六章

不似人间(师生年下/BD**) by Bluer

2024-8-26 19:22

  一大清早,楚恒璃就举着一叠纸跟在郑霄屁股后面,面色前所未有的认真。
  “主人,论文的reference这样写,就算我给您过,院里二审也过不了的。”
  “哦。”
  “主人,要不我帮您去图书馆借参考文献?”
  “不要。”
  “主人,这个学分占比高,您要保研就得抓住这个机会。事关您的前途,现在还有时间……”
  “啊啊啊,我都说了不想改了!”
  郑霄像一个拖暑假作业的小学生,怎么样都对改稿提不起丝毫兴趣。楚恒璃把论文纸抖得哗啦啦直响,充分体验了一把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滋味。
  “这样吧,”郑霄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你想要我做事总得拿出点诚意,不是吗?”
  “我想要您修改论文……还需要献身吗?”楚恒璃又惊又羞,声音都大了几度。
  郑霄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主人……”楚恒璃连忙在地板上规矩地跪倒,安静了几秒,大胆凑上前,用牙齿咬下他的裤子拉链,舌头钻入,一边来回舔弄性器柱身,一边媚眼如丝地偷瞄他脸色。
  被按在散落着论文纸的书桌上,粗壮的性器在他体内驰骋的时候,他欲哭无泪地想,希望郑霄的毕业课题不是他来带……
  真是一个神清气爽的早晨。
  楚恒璃特地选了郑霄心情尚佳的时候开口:“主人,院部派我去外省学习,一共四天,想给您请个假。”
  “什么时候?”
  “这周二到周五,周五晚上到家。”
  “唔。”郑霄神色淡淡,从床头柜摸出一个贞操锁。丁字裤的设计勒住臀缝,前面用牢固的网状笼子勾勒出性器的形状,笼子内壁挂着倒刺,要是性器硬了绝对不好受。他按着楚恒璃给他戴上,调整笼子大小,啪的一声上了锁。
  “四天,我不在,也不许你自渎。忍住了。”
  郑霄背手站在阴影里,楚恒璃跪倒在他膝下。后者乖顺地低下头颅,把脸埋进眼前的裤裆里,深呼吸一口,
  轻轻摩蹭。四天时间。还没离开燕都,他就开始思念成狂。鼻翼间弥漫着催情的膻味,下身被郑霄亲手锁住,后穴灌满属于他的精液,屁股上传来他赐予的疼痛。这个人,让他为之疯狂。骚是为了他,忍也是为了他。
  “……是,主人。”
  楚恒璃的外派学习项目是燕都几个高校联合组织的。他在拿着训练中心给他的房卡,在酒店前台下榻时,收获到一个惊喜。
  “楚恒璃——我看到房间合住名单上的人是你,我还不信!”
  高中时的室友兼同桌邱杰,一脸欢喜地看着他。
  楚恒璃握住行李箱拉杆的手紧了紧,有些无所适从,最终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啊,你好。”
  邱杰一巴掌拍上他肩头:“干嘛啊这么生疏!你不会忘了我吧?”
  “只是不知道你也在外派名单中。怎么会忘了你呢。”你可是为数不多的知道我性向的人。
  “是啊,简直太有缘了。”邱杰说着主动帮他推行李箱,领他去二人的房间,“话说,你现在在哪上班?”
  “我……研二,在燕大代课。”
  “噢噢,果然高材生。”对方冲他竖起大拇指,“一直以来你都是我们之中最好的。”
  楚恒璃打哈哈。从小到大的尖子生,拿模范勋章拿到手软,谁知道埋藏在这样一幅精英皮囊深处,他对性爱和疼痛的黑暗欲望呢?
  三天的学习一晃而过。每天密集的授课强度让他无暇顾及性瘾,顶多是每天去厕所的时候都要等隔间,洗澡的时候把浴袍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才出来——就算郑霄不提醒,他也不会把自己的肌肤暴露给外人的,何况上面铺着经年累月的伤痕,贞操锁隔着布料轻微地凸起。
  周四晚上,他赤裸着身体坐在马桶盖上,思绪无限蔓延。郑霄现在在做什么呢?他的保研名单通过了吗?这样郑霄可以继续呆在他身边,起码四年……他指尖的温度时而凉薄,时而灼烫……他亲自把贞操锁套在他性器上,那上面还有他的气味吗?
  “你在里面吗?房里怎么不开灯……”
  明天晚上的飞机……要不要发短信给他?周五晚上他应该不忙……四天的时间啊,他会不会像自己这样不适应,他有没有花一分钟时间想他?
  “楚恒璃?讲师找你啊。”
  空虚、寂寞。想被捆绑,想被鞭打,想被贯穿,想像扑向烈日一样拥抱疼痛。想念赐予这一切的那个人。一个念头一旦冒出,思念便如种子般生根发芽。
  “喂,有人吗,我进来咯?”
  厕所的门突然打开,密封空间破了一个孔,玻璃缸里的水从出口泄尽,金鱼在空气中窒息。
  楚恒璃双手搭在赤裸的大腿上,与邱杰四目相对。
  后者一个大喘气退出去,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我叫你你一直没回——”
  “我我我我没听到……”楚恒璃扯过挂在头顶的浴巾包裹下半身——难以启齿的是,被打扰的一瞬间,他性器开始充血,笼子内的倒刺狠狠扎进肉里,他差点呻吟出来。
  “你、你——讲师找你。”
  楚恒璃沉默几秒,“我知道了。”
  穿戴整齐的楚恒璃再拉开浴室门,邱杰正坐在床沿,装作沉迷手上的手机游戏。二人的目光不经意一个碰撞,均迅速地躲闪开了。楚恒璃抓过柜子上的房卡就离开了。
  讲师并没有什么重要事情找他。讨论了十几分钟学习考核的事,楚恒璃再一次握着房卡走回房。
  轻叹一口气。邱杰并没有避开他,依然保持着他走时的僵硬姿势,捧着手机戳戳点点。他轻轻在自己床边坐下。屋里持续的沉默让他轻微耳鸣。
  静音的秒针一圈圈走着。
  “咳咳。”邱杰突然扔下手机。他一向有话憋不住。“那个……是你男朋友?”
  楚恒璃为难地摇摇头。
  “不是?”他似乎被吓了一大跳,一脸看智障的表情,“不是男朋友会给你戴这玩意?”
  “嗯……”楚恒璃支支吾吾。否认之前他从未想到解释起来会如此困难。
  “不会是……那种?”他也结巴起来,怎么都描述不出脑里想的那个名词。
  “唔。嗯。”
  这场对话在尴尬中结束了。
  这晚二人再也没说一句话。楚恒璃蜷缩在被褥里,拼命摩擦双腿。自从想到明晚就能见到郑霄,他的性器就一直半勃着,疼痛让他兴致高昂,胀大到一个程度又让他一个闷哼,迅速软下来。
  主人、主人……
  他想了想,躲在被窝里给郑霄发了条短信。
  “主人。我好想您。”
  五分钟过去,对方没有任何回应。
  楚恒璃只觉得长时间盯着雪白的荧幕眼睛都要瞎了,最后发了一句“我睡了,主人晚安”,摁灭了手机。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才看到郑霄凌晨发来的三个字——
  “航班号”
  他在心底嗷呜一声,笑容咧到最开。
  “你主人?”
  他悬在手机键盘上的手指陡然僵住。邱杰从对面的床上坐起来,面色古怪。
  糟糕,光顾着开心,忘了躲着屋里的另一个人。楚恒璃飞快完成短信发送,神色平静地捞起衣裤走进浴室。
  邱杰模糊的声音伴随着衣料摩擦的声音传来。
  “你别往心里去,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高中时你第一个出柜的人还是我呐,我们寝室的其他人直到毕业了都不知道——我口风很紧的。”
  他穿戴整齐,打开浴室门,看向邱杰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
  “我昨晚都没睡好。”邱杰委屈地撇撇嘴。
  “我也是。”
  “其实,我是想……”邱杰挠挠头,“哎呀,能不能把你主人介绍给我啊?”
  楚恒璃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知道字母圈的生存状况是一主多奴,如果他愿意的话,收费什么的好谈,都是熟人嘛。”古怪的红晕浮上邱杰脸颊。现在看来,很难断定昨晚真正让他没睡好的是什么了。
  “邱杰你想都不要想。”楚恒璃的表情像吃了个苍蝇,“先不论我们的感情是认真的——起码我知道我对他是认真的;他下手的狠,普通人一分钟都忍不了。你无非是图新鲜刺激,听说了这个圈子心痒痒,这又何必呢?”
  “下手……狠?”邱杰喃喃重复,抓不到重点,“很疼吗?”
  楚恒璃一翻白眼,如此黄暴的程度,哪是好意思说出来的。
  “相当残暴。他可以在你发高烧的时候强要你,可能强迫你在工作场合中暴露,一年365天你身上都带伤。”他实事求是地总结。
  “那,你都可以爱惜我劝阻我,而不爱惜你自己吗?难道就让他这样残暴地强迫你?”邱杰看了他一眼,话中有话。
  楚恒璃沉默良久,慢慢说:“他是有些……残暴,但是,是我给他许可让他对我残暴的,他对我做的所有事都基于同意的基础上。”
  “他粗暴,严厉,又很爱护sub。我是不可能把你介绍给他的,这,就当是我斗胆想要独占他吧。”
  “我们不是情侣,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
  爱情,但我们的感情比一切种类的爱情更热烈,我们的关系比所有一切可以命名的关系更可靠。”
  “这比单纯又异变的恋爱要牢固得多。我们……彼此需要。”
  “他就是我的毒品。上瘾了,就戒不掉了。”
  燕都南郊机场。
  楚恒璃在人群中穿梭。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接机口。几乎瞬间,他就看到了郑霄,黑色的套头衫,紧身的黑皮裤。下身继续肿胀。
  他拖着行李箱顺着U型道奔跑起来,眼神一直死死地盯着后侧面的人。一个转弯过后,人群攒动,他看不到他了。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惧捏着他的心脏,他直觉超那个方向奔过去,然后,撞上了一个宽阔的臂膀。
  真好,不论他向哪个方向奔跑,郑霄都会在原地等他。
  这样就足够了。
  行李箱孤零零地被甩开数米,楚恒璃佝偻着身体趴在他胸口。人群从他身边来来往往,他自岿然不动,怀抱着他的珍宝,感受着下体幸福的疼痛。
  郑霄在楚恒璃耳侧嗅了嗅,皱起眉头。他闻到旅行者从异乡带来的尘土味,这份陌生的气味让他感觉不爽,肉食动物的猎物被人染指了的不爽。他想尽快把楚恒璃覆盖上自己的味道。
  “主人,有个事情我想和您坦白。”缩在他怀里的宠物这么说道。
  “说。”
  “昨天晚上,和我同住的参训者……不小心看到了我的裸体。”
  “不小心看到?”郑霄眉头一挑。
  “嗯……是我在浴室里的时候,他突然推门进来了,我没时间反应……对不起,让外人看到了属于您的东西。他也不是故意的,他是我高中室友,找不到我才——嘶……”
  冷冷的笑意爬上郑霄嘴角,他拢住楚恒璃肩膀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呢。这个问题,我们今晚好好去地下室说教说教。”
  “……是,主人。”
  公寓地下室是黑房,阴森昏暗,终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被推到地下室房间里去的时候,楚恒璃差点没被吓跑出去。原本堆放杂物的地板上散落着铁索,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四条粗绳绑在皮革的四角,组成一个悬空的刑床,粗绳上还有固定四肢的绳结。
  郑霄扫了他一眼。他连忙剥落身上的衣裤,露出拘束了他四天四夜的贞操锁。
  郑霄举起钢尺,指向吊床。
  颤颤悠悠地爬上去,楚恒璃在空中转着圈,艰难地寻找平衡点,又马上摔了下来,遭到身后人的一声笑骂。
  “主人,把我固定住吧……”楚恒璃可怜巴巴地哀求。
  “凡事总有代价。”
  楚恒璃咬牙,背对他伏跪下去,雪白的脖颈垂下,双腿微张,露出臀肉之间的蜜穴。
  郑霄扒开卡在臀缝处约等于没有的固定物,钢尺抵上肛门,“这里清理过了?”
  “今天见主人,清理了三次。”楚恒璃撑在地上的双臂微微颤抖。
  钢尺破空扬下,宽厚而冰凉的金属贴在肛周上,刚好覆盖了整个括约肌。
  “啪啪啪——”
  “嗯……”
  “怎么?痒?”
  “痒、好痒……求主人大力地……嗷!”
  “嗖——啪!啪啪啪!”
  菊花红肿起来,小穴开始记忆性地收缩。痛能止痒,楚恒璃爽快地哭喊着,腰肢下榻,屁股翘得更高。
  “嗖——啪!嗖——啪!”钢尺扇下去,刮到小穴入口内侧的皮肤,挤出早已灌入的润滑油,再砸下去,已是汁液四溅。
  “老师,你真骚。”郑霄手腕向后折90度,对准位置最后一次狠狠劈下来。
  “嗖——啪!”
  “啊啊啊!!!”楚恒璃下意识四脚并用地往前逃了几步。
  菊心被打开了。蜜桃色的肛肉外翻,被汁液润了色,在昏暗中反射着幽暗的光。
  郑霄把他拎起来,抱到刑床正中央,打开他的双腿分别高挂到绳结上,双臂用铁索捆紧推到头顶,呈四面朝天的姿势固定住。蜜穴分泌着液体,在地下室微凉浑浊的空气中收缩。
  “冷?”他开口,却没有一丝询问的语气,“一会给你暖暖身子。”
  他点亮一个个粗壮的红蜡烛,五团橘色烛火连成一片,为楚恒璃的皮肤镀上一层金色。
  黑暗之中红烛点点,火光的耀眼勾住了楚恒璃的全部目光。隔着数十厘米远,他就隐约感受到了火舌的温度,这令他恐惧,令他期待。
  束缚性器的笼子终于被解开了,冰冷的铁器贴着下体的皮肤刮了过来。楚恒璃心惊胆战地往下看,一把剃刀正仔仔细细地在他展开的下身游走。四天没修理耻毛而已,剃刀只能刮下来一层细碎的毛发,连囊袋和会阴周围都顾及了,酥痒的感觉一阵一阵,蚂蚁爬过一般。被刮过毛的皮肤浮现出新鲜的粉红色,摸过去一片的光滑水泽。光秃秃的下体一览无余,这让他感到别样的羞耻。
  放置许久的蜡烛已经融化了不少蜡油,露珠一般镶嵌在焰心之下,泛着琥珀色的幽光。郑霄取过一个蜡烛,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方烘烤。
  烫。他直面席卷而来的热度,那样灼人的火焰,闪闪烁烁,日月都无法比拟。
  “主人,我怕……”他嘴唇哆嗦,手脚开始乱动,整个吊床都抖了三抖。
  “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楚恒璃倒把这茬给忘了。他畏缩的身体僵直住,并在接下来的问话中再也没放松下来。
  “哑巴了?”
  “我……不小心给同屋住的高中室友兼同期受训者看到了身体,损害了主人的利益,万分抱歉。”
  “你不是英语老师吗,来,去掉所有修饰语,简洁地再说一次,主谓宾简单句。”
  “我……给人……看了……身体……”铁链哆嗦起来。他撒娇般窝在郑霄怀里坦白时,并没有想到罪名可以是这么严肃的。擅自把自己展示给主人以外的人,罪同引诱,其心可诛。
  “大声点!再说一遍!”
  红烛带着熊熊焰火靠近他的左胸。三尺之下,一颗心脏无规则地疯狂跳动。
  “我给人看了身体……啊啊啊!!!”
  滚烫的蜡油滴落,准确无误地降落,正中乳头。鲜红的颜色带着淫靡的光泽瞬间凝固。
  楚恒璃的胸膛在那一瞬间触电般弹起,又在绳索的牵制下回弹。冷汗沁出,他溺水般大张着嘴巴喘息,嘴里喃喃重复着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惩罚做什么?”郑霄冷冷训斥,手腕一抖,同样滚烫的蜡油再次降临。
  “呜啊啊啊啊——”
  火光中米白色的身躯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扑闪着陷落刑床。
  “主人,我错了,好烫……”
  “这才哪到哪!”郑霄把滴尽烛油的红烛端放在左边乳头边,又拿了个新蜡烛,承在隔热层里的烛油如法炮制滴落在右胸上,挺立的乳头再次惨遭蹂躏。在下意识的挣扎中,放在左边的红烛自动滑下几滴蜡泪,近距离的滴落没经过高空滴落时的降温,接触皮肤还要难耐几度,楚恒璃叫得嗓子都哑了。
  “要是你弄翻了……可就要烫
  到自己了。“郑霄威胁,把红烛放在他右边乳头旁,端起第三个蜡烛,一路往下到私处。性器半勃着趴在两腿之间,刚除毛的后庭光滑白嫩,没有一丝瑕疵。
  光影勾勒出蜜蜡色的腹部肌肉随着楚恒璃的喘息轻微起伏。很难用言语描述这样的场景——每块肌肉因疼痛而蓄满了力量,块块紧绷;火光中皮肤颜色对比强烈,他像一只赤裸的雄狮,铁索加身,痛苦地雌伏。
  鲜红蜡泪滴落在小腹,刚被刮过的青白的皮肤毫无遮挡,瞬间血雨淋漓。四肢被绑,下体避无可避,楚恒璃一声闷哼,头颅后仰,吊床剧烈地摇晃,晃落胸前两个蜡烛的更多烛油。红色慢慢溢出,趟过乳头,覆盖已经凝固的蜡泪,逐渐顺着胸膛滑落身侧,把雪白的画布染得浓墨重彩。
  “主人、主人……”楚恒璃小声呼唤,这个虔诚的称呼带给他信仰的力量,他逐渐平静下来,任由生理泪水溢出眼眶,滑落到汗湿的鬓角。身下的性器被凝固的蜡泪层层包围,坚强地挺立。两寸之上,蜡烛被如法炮制放置在皮肤上,灼烫的温度隔着几厘米的距离覆盖了下体。
  “保持你的姿势,老、师。今晚,你是我的烛台。”郑霄把剩下两个蜡烛放到他朝天的脚心。顿时,五个蜡烛高低有序,组成一架从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吊灯,烛光交相辉映,照亮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
  蜡油漫出隔热层,一滴滴淌过凝固的蜡泪,带着血红光泽缓慢爬过裸露的肌肤。蜡油的到来无法预料,有时双乳上持续漫出好几滴,有时小腹上很久才滴落一滴,这一滴蜡油危险地滑过性器,滚烫的温度摩擦过脆弱的会阴,停留在微微开合的菊心中央,液体凝固时抓着皮肉的紧绷感击中后穴,让他低声呻吟。脚心的蜡烛很难保持水平,灼热的感觉漫过脚板,顺着小腿一路流下来,一滴一滴前仆后继,烫得腿部肌肉弹跳抽动。
  郑霄坐在他头顶方向的旧沙发上,就着火光翻阅报纸。
  除开刚接触蜡油时撕心裂肺的灼痛,后来都是心理反应大于生理反应,又有层层蜡泪的堆叠,滴蜡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但在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击时还需要保持姿势,尤其是小腹和双脚上的——蜡油猛泼下来的滋味可不好受,一旦撑不住姿势,蜡烛倒下来能灼烧皮肤上的一片油脂。
  楚恒璃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都是不会伤害到他的低温蜡烛;之前剃毛大概是因为,残余的毛发和液体的蜡泪相融,刮下来的时候会很痛吧。主人计划每次性虐要完成多大的工作量呢,每个环节在脑中反反复复预想,还要剔除危险和漏洞……
  昏暗的地下室没有时间和室外光线的变化,漆黑的天花板远不可及,四根绳索在烛光映衬下一明一暗。楚恒璃说不清楚他被放置了多久。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热度一层层覆盖了他,胸脯中线和小腹肌肉凹陷处蓄满蜡油,直到他全身被蜡泪覆盖,被雕刻成凝固的血色海浪。他感觉温度骤然冷却,火光熹微,地下室缓缓暗下来。
  郑霄干脆利落地对折手中的报纸,走到烛台前。他围绕着人走了一圈,隆起手心作鼓掌状:“做得很好。”
  “主人。”楚恒璃疲惫地笑。他的身体已经僵成雕塑,完全融化的蜡油隔着蜡烛的底层隔热层,滚烫地压在皮肤上。室内坠入黑暗的前一秒,他看见欲望的火光在郑霄眸底跳跃。
  食指刺入蜜穴,直捣黄龙,熟练地戳到凸起的敏感点上。
  “嗷……”楚恒璃身体一颤,甬道紧紧裹住入侵物,似要把它吞入身体深处。
  中指迅速挤进去,在甬道内微作弯曲。四天未尽开垦的后穴被残忍地劈开,郑霄对准那处敏感点快速抠弄,灵活地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却又比平时性交要快得多。
  “啊!啊!啊……”
  铃口吐出白浊,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出来,铺洒到蜡泪上,白雪映红梅。
  郑霄仅用两根手指就把他指奸到了高潮。
  他喟叹一声,后穴不知足地猛烈收缩了两下。
  “呜……好冷,主人,要主人……进来……”
  郑霄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你什么身份,敢命令我?”
  他一抖:“求主人进来……”
  “老师,口语中会用这么多euphemism(委婉语)吗?学生不懂啊,这样不太对吧?”
  “求主人……操进来,求主人操我,求主人操我的屁眼……嗯!”
  灼热的肉刃贯穿了他,对准分开到极致的蜜穴,大张旗鼓地操干起来。空蜡烛壳啪啦啦掉落,楚恒璃悬在半空中无法控制方向,只能抓紧了绳索,全身心集中在身后的那一点上,随着郑霄的顶弄沉沉浮浮。
  “啪啪啪啪啪……”肉体激烈碰撞,捣弄出粘稠的汁水,皮裤的坚硬材料戳刺着赤裸的臀肉。衣裤从头到脚一丝不苟,这样的郑霄操弄赤身裸体还被捆绑着的人,带来别样的刺激。
  电话铃声好死不死响起来。
  楚恒璃绝望地闭紧眼,他居然忘了在进地下室前关机!
  “啵。”郑霄没有一丝留恋,从他体内拔出巨物,伸手从他的衣物堆里掏出手机。
  “邱杰。”他对着荧光屏缓缓念道。“你外出学习时相认的老相好?你就是给他看的裸体?”
  “主人这是一个误会,他——噢!”
  郑霄回到原处,肉棒重新狠狠捅入。他在手机上按下接听、免提,随意丢向楚恒璃胸口。手机打了一个滚,平稳降落,向上的荧幕浮现出邱杰的脸。
  “喂喂?阿楚,你到家了吧?”
  “嗯……”
  肉棒在肛门缓缓磨蹭,带出来一堆肠液。郑霄面对着手机荧幕,眼中映出冷冷的幽光。
  “你在哪啊,怎么这么黑,我都看不到你。”
  “嗯,啊……今天,家里停电了。”
  郑霄在他身后猛烈地戳刺起来!他放开从刚才开始一直钳制在他腰间或搭在吊床上的手,仅凭胯部顶弄,一下操到最深处,顶到前列腺,一下又在吊床借着惯性远离他时拔出,有时迎合节奏,有时用胯下的肉棒打断节奏,自顾自地操干。
  楚恒璃觉得自己完完全全是一个物体,在推力下躺在秋千上越荡越远,重力拉着他飞速下坠,带着加速度被肉刃贯穿。手机在激烈的运动中移动,他双手紧紧攀附铁索,握紧吊绳,唯恐下一秒就要带着手机摔下去。
  “喂,阿楚?昨天晚上……”
  还提什么昨天晚上!吊床——不,是秋千,秋千被顶得更高了!
  “和今天早上……”
  加速度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道迎合着身后的操干。每次钉上去,臀肉发出啪的一声,后穴软烂的嫩肉放松,在即将脱落凶器时又不自觉地绞紧。
  “……是我脑子糊涂。不管怎么样我都祝福你。因为,我总希望你能好好的。”
  “……”楚恒璃眼冒金星,意识模糊。
  郑霄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身下的挺动越发卖力起来。
  “楚恒璃?你在干嘛呢?好吵啊。”
  肉体的碰撞声和绳索的吱呀响成一片,其间穿插着压抑的痛呼。
  “老师,人家叫你,怎么不回应呢?”郑霄在高处戏谑地说着。
  一股股精液朝天喷出,星星点点溅射到胸前的手机屏幕上。干涸的血红色蜡泪在持续的运动中龟裂, 像是触目惊心的伤痕,遍布他的胴体。
  “我……”楚恒璃松开咬在下嘴唇上的牙齿,哆嗦着开口,“我现在有点忙……”
  “……”电话那边诡异地沉默了。
  “噗嗤、噗嗤……”地下室里响亮的抽插声持续着。
  楚恒璃把头偏向肩侧,面颊泛着病态的嫣红,臀肉紧绷。蜜穴里的嫩肉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牢固地吸附着肉棒,郑霄差点都没抽出来。
  “哦,嗯,那好吧……”邱杰结结巴巴,“那个,你先忙……我、我不打扰了……”
  “嘟嘟嘟嘟……”电话挂断。
  楚恒璃羞耻地把脸埋在刑床的布料里,不愿去看熄灭的手机和立在那的人。
  “呵呵,跟别人打电话的同时被操难道不是很爽吗?看看你射了多少。”郑霄轻笑,伸手掐过他的下巴把脸掰正,湿润的睫毛上挂着新鲜的露珠。“怎么,还委屈了不成?”
  “不敢……”楚恒璃眼神迷离。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口缓缓分泌流出,积蓄了四天的储精囊已经没有存货,但同样禁欲四天的身后人仍然兴致高昂。
  “爽吗?”
  “爽……主人……嗯……”
  后街地下室,呜呜咽咽的呻吟再起响起。夜还很长。
  
上一页

热门书评

返回顶部
分享推广,薪火相传 杏吧VIP,尊荣体验